注释
1《史记》卷15，《六国年表》。
2参见《古史辨》第7册（下），第117～139页。
3胡厚宣：“从甲骨文看商族鸟图腾的遗迹”，《历史研究》（第1辑），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甲骨文所见商族鸟图腾的新证据”，《文物》，1977年第2期。
4《诗经·大雅》。
5《论语·宪问》。
6《左传·襄公十一年》。
7、8、9《礼记·王制》。《管子·小匡》亦有这种东夷、西戎、南蛮、北狄及中国诸侯“五方之民”的整齐称谓。
10、11《史记》卷6，《秦始皇本纪》
12《晋书》卷130，《赫连勃勃载记》。
13《晋书》卷108，《慕容廆载记》。
14《晋书》卷112，《苻洪载记》。
15《魏书》卷23，《卫操传》。
16《北史》卷9，《周本纪上》
17《旧唐书》卷71，《魏征传》。
18《资治通鉴》卷192。
19《册府元龟》卷18。
20《资治通鉴》卷197。
21《资治通鉴》卷198。
22《资治通鉴》卷194。
23《贞观政要》卷5。
24《唐大诏令集》卷11，《太宗遗诏》。
25《辽史》卷45《百官志一》。
26《中国通史》（第六册），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122页。
27《辽史》卷63，《世表》。
28《辽史》卷1，《太祖纪上》。
29《续资治通鉴长编》卷50。
30《庚申外史》卷上。
31《明太祖实录》卷26，吴元年（1367）十月丙寅。
32《明太祖实录》卷108，洪武九年（1376）八月庚戍。
33《明太祖实录》卷53，洪武三年（1370）六月丁丑。
34《明太宗实录》卷30，永乐二年（1404）四月辛未。
35《明太宗实录》卷264，永乐二十一年（1423）十月己已。
36、37《汉译蒙古黄金史纲》，朱风、贾敬颜译，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44、45页。
38《明史》卷328，《瓦剌传》。
39杨铭：“正统临戎录”，《纪录汇编》本；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32。
40《大义觉迷录》卷1。
41《清世宗实录》卷130，雍正十一年（1733）四月己卯。
42《大义觉迷录》卷1。
【作者简介】
刘正寅，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民族历史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博导，中国民族史学会秘书长。
研究方向：民族史、内陆亚洲史、伊斯兰文化史。
主要著作：《西域和卓家族研究》（合作）、《中华民族凝聚力的形成与发展》（合作）、《历史与民族——中国边疆的政治、社会和文化》等。
Integration and Development: Chinese Nation in the Historical Process
Liu Zhengyin
Abstract: The Chinese nation has multiple origins, with different cultures. After long-term exchanges and integrati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various ethnic groups became increasingly close and the integrity of Chinese nation continuously strengthened, which contributes to the gradual formation of a pluralistic and unified ethnic relation pattern. In the process of national integration, the ethnic minorities' willingness to integrate with the Han people reflects their strong recognition of the Han people as well as the inalienability of China as a multiethnic nation. The inclusiveness and unity behind the pluralistic integr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which act 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the spirit of Chinese nation, are bound to play a major role in promoting the unity of various ethnic groups, safeguarding the unification of China, and achieving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Keywords: Chinese nation, ethnic identity recognition, Chinesization, pluralistic integrat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