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当代世界政治是政党政治，摸清百年政党的底数，分析百年政党的历程和内涵，从政治光谱和政党与政权的关系研究厘清百年政党的主要类型，从意识形态与思想主张、组织结构体系与政党纪律、社会基础与社会资源、执政或参政行为能力等方面对百年大党进行界定，对于已经成为百年强党的中国共产党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和创新理论价值。
【关键词】政党 百年政党 百年大党 分类界定
【中图分类号】D521 【文献标识码】A
当代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实行政党政治，政党是国家政治行为的主体，政党掌握政权并在社会政治生活、国家事务和政治体制运作中处于中心地位，发挥着社会整合、政治引领、思想传播等作用。政党是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基本组织和重要力量，中国共产党从1921年7月召开“一大”诞生，到2021年7月已是具有百年历史的大党。从成立时自嘉兴南湖红船出发，冲破黑暗笼罩，用了百年的时间，将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建设成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自立并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从一个只有几十人的党，发展成为拥有9500多万党员、在一个14亿多人口大国长期全面执政的大党。环顾世界，用政党政治规律的价值尺度分析研究当代世界6000多个政党中的百年政党，特别是大党的分类与标准界定，对于建设好百年强党——中国共产党有着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作用。
当代世界百年政党的区域分布与发展现状
世界上的政党数目繁多、各式各样，具有不同的社会阶级基础、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在各自国家中的地位作用也不相同。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政权实际上都掌握在执政党的手中。一个个政党的产生、发展、壮大、掌权、下台、消亡，以及各政党之间的竞争、合作、争斗、兼并、分化、组合，构成了一副五彩斑斓的图景，要真正理解中国和了解当代世界，就要了解世界各国的政治图景，了解主演这些政治图景的政党特别是百年政党。截至2021年6月，笔者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关于各国主要政党和有关资料的粗略统计，世界上有百年政党66个，分布在全世界22个国家或地区，其中主要为：亚洲中国共产党、中国台湾的国民党、蒙古人民党、印度国大党和已经99岁即将步入百年的日本共产党；非洲有南非的非洲人国民大会党、南非共产党；欧洲有英国的保守党和工党，法国的社会党、共产党，德国社会民主党，奥地利的人民党和社会民主党，比利时法语社会党和法语革新运动党，西班牙工人社会党，瑞士的自由民主党、社会民主党、基督教民主人民党，丹麦的社会民主党、激进党、自由党、保守党，挪威的保守党、自由党、工党、中间党，瑞典的社民党、温和党、中间党、左翼党，芬兰的中间党、民族联合党、社会民主党和瑞典族人民党；北美洲有美国的共和党、民主党，美国共产党；加拿大的自由党；南美洲有智利共产党，乌拉圭的民族党和红党；大洋洲有澳大利亚的国家党和工党，新西兰工党，等等。在这具有百年历史的66个政党中，有建立国家政权、创建一种新型政党制度并长期全面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有曾在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长期执政但是近20年来时而执政、时而在野的印度国大党和中国台湾国民党，这两个老党目前均呈现疲惫衰败的迹象；有在英美等国两党轮流执政、目前或执政或在野的政党；有北欧一些国家因百多年的政治社会稳定持续发展的执政党或在野党；也有在南非反对殖民统治并已争取民族独立、现在仍处于执政地位的非洲人国民大会党，更有在百年历史变迁中经历过战争、曾被宣布为“非法组织”等社会政治重大震荡，依然奋斗不懈的日本共产党、法国共产党等左翼政党。在遍布各大洲具有百年历史的政党中，呈现出共产党、社会党、社会民主党等多个左翼政党和保守主义、自由主义右翼政党并存的五彩斑斓的政党景象。
百年政党的发展历程及其内涵
“政党”这一概念，在世界各国由于历史和文化传统的不同，有不同的理解和观念，对它所下的定义形形色色，各不相同。本文抛开各种关于“政党”定义之辨析，仅就人类社会这一共通称之为“政党”的客观事物来讲，政党是社会大众进行政治参与的政治组织、载体和工具，人类社会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以后才有政党，封建王权统治甚至现代的宗教神权政治，都实行绝对的党禁政策而不允许政党存在。
从世界政党史来看，“政党”这一组织形式最早出现在英国，在19世纪后半期近代意义的政党开始出现，欧美是世界政党的发源地。在英国号称“日不落帝国”的时代，政党这一政治组织形式，一方面向它的殖民地辐射，因而在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这些现在仍属英联邦的国家都有百年政党；另一方面影响欧洲大陆，19世纪下半叶政党在欧洲大陆各国大量产生，并影响到拉丁美洲和非洲殖民地。在这些国家，政党是在资本主义经济发展所导致的社会阶级充分分化的基础上产生的，是各阶级的政治发展和它们之间政治斗争的产物。亚洲各国政党的产生，则是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民族独立的高潮中，因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主义和争取民族独立斗争的需要，仁人志士和先进的知识分子学习借鉴了西方国家的政党组织方式，建立政党以领导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民族民主革命。一百多年来，世界各国政党是推动本国政治社会进程的重要力量，它们相比较而存在，相对照而发展，各国历史上曾经产生的政党林林总总，不尽其数，它们多数或只是昙花一现，或只有几十年的生命周期，有百年历史的即有一个世纪阅历和资历的“百年政党”只占少数，百年政党也可以叫做“世纪政党”。
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的20世纪20年代起，到21世纪的今天，世界经历过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和大萧条，导致德意日法西斯主义崛起，它们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包括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华战争，给被侵略国家的人民带来毁灭性打击和深重灾难的同时，也给本国人民带来了灾难。20世纪30年代初德意日曾有多个政党，但相继被独裁的法西斯主义政党所取缔，到战败只有个别左翼政党在极度艰难困苦的地下状态中生存下来。从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美苏两大阵营的形成及其相互对抗，世界政党格局丕变，民族解放运动和苏联阵营国家大量产生，到1989年东欧剧变和柏林墙倒塌，冷战结束，俄罗斯和东欧各国政党全部覆亡，这些国家的所有政党被宣布为“非法”组织，停止活动。俄罗斯和东欧各国的现有政党都是在冷战结束后另起炉灶新建立的，因而在这些国家不存在百年政党。21世纪初因新科技革命带动的经济全球化快速发展，2008年的金融危机又使南欧各国政党受到极大冲击。随后伴随着极端宗教势力、恐怖主义盛行，因西方国家发动的“茉莉花革命”所造成的难民潮对欧洲各国政党造成新的冲击，在法国、意大利等国近几年发生了政党格局的大动荡和大调整。这百年间，在残酷的战争和数次重大政治经济和金融危机冲击之下，无数政党生生死死，分化组合，有百年历史的政党屈指可数。从近代世界历史发展来看，具有百年奋斗历史的政党必定是面对百年激荡、走过无数的激流险滩、经历过重大考验的政党。
百年政党的主要类型
分析政党所秉持的政治理念和意识形态，考察政党与国家政权的关系、政党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政党与政党之间的关系，是观察研究政党地位作用的一个重要视角，也是区分百年政党类型的有效方法。
首先，百年政党可分为左翼政党和右翼政党。政治光谱中的左和右，是两个正相反术语。此术语的运用从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开始。两个多世纪以来被用来区分社会分裂的政治思想、意识形态、彼此对立冲突的立场及在此基础上产生的政治组织。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左、右翼政党各有不同的内涵。总体说来左翼更多表现出要求社会变革以实现平等；而右翼则更倾向于要求保持传统社会秩序。左翼政党追求的治理价值的核心是社会公平，强调社会平等重于经济增长，在政策手段上强调干预经济发展和重新分配社会财富，在政治上赞成变革和革新；右翼政党追求目标重在经济增长，并把经济增长置于社会公平之上，追求总体经济成就和个人自由的最大化。左翼政党是由无产阶级和劳动者组成的信仰民主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政党，一般信仰马克思主义，反对资本主义；右翼政党是由贵族、资产阶级和社会上层人士组成的政治组织，以信仰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政党居多。英美的两大政党和北欧国家的百年政党都是在本国的宪政体制之内产生和发展的，并以保守性政党居多。保守主义政党寻求制度的稳定性，认为“一套经过漫长的时间而沿袭下来的制度肯定代表了社会智慧的积累，或者至少代表了社会中惯常作决策的人们的智慧的积累，”认为“对它可以做适当性调整，然而不得实行突变和巨变”。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这些国家的保守主义政党通过与自由主义政党或社会民主主义政党互相轮替，轮流执政，在既有的体制内，维护国家宪政体制和政治制度机制的运行。
其次，百年政党还可以分为执政党和在野党。因为政党政治是以政党控制着国家政权的权力机构为特征，以政党占有议席控制议会和组织内阁为前提的国家政治运行方式。政党组织的目的，不仅是为影响政策的制定和执行，而且要为取得政权或维护既得的政权而努力。每个百年政党所处的国家不同，百年政党自身发展的历史阶段不同。在今天属左翼性质的执政党有蒙古人民党、瑞典社民党、丹麦社会民主党、西班牙工人社会党、南非非国大、新西兰工党。德国社会民主党则与右翼的基督教联盟党（基督教民主联盟和基督教社会联盟）联合执政。处于执政地位的右翼政党有英国保守党、美国共和党、奥地利人民党、挪威保守党、加拿大自由党，澳大利亚的国家党则与自由党联合执政。
应该指出，百年政党的类型除左翼和右翼、执政和在野的一般区分之外，政党的不同模式和风格是由不同国家社会政治历史所决定的。每个国家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国情，因而也有自己与众不同的政党模式。在西方国家的谱系中美国最为独特，其政党发展方式和遵循的路线与所有欧洲国家都有所不同。中国共产党的发展道路、发展方式和地位作用在世界政党中是独一无二的。
百年大党的标准及其界定
百年大党的标准及其界定，既是在各国政党政治的发展过程中的实践问题，也是衡量判断和认识各国政党的重大理论问题。判断是否是百年大党有发展规模与成员人数的因素，但绝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对于什么是大党，托克维尔在《论美国的民主》一书中这样说：“被我称为大党的政党，是那些注意原则胜于注意后果，重视一般甚于重视个别，相信思想高于相信人的政党。一般说来，同其它政党相比，它们的行为比较高尚，激情比较庄肃，信念比较现实，举止比较豪爽和勇敢。”从2020年的美国大选来看，托克维尔时代的民主在美国已荡然无存，但托克维尔从对美、英、法的比较中对于政党犀利的观察，鞭辟入里的分析，至今仍有启示意义。
第一，百年大党须是坚持自己的意识形态、思想主张原则的政党。政党是一部分政治主张相同的人所结合的政治团体，意识形态是人们对各种政治社会价值观念以及政府和政治权力作用的思想信仰结构，是一套在思想指导政治行动具有一致性的逻辑原则。在政治发展过程中，意识形态引导政党产生和发展，形塑政党的政治纲领，是左右政党政治主张与政策的重要因素。世界各国大的政党，一般都有一以贯之的主义，并将其主义揭示在党的纲领之中，体现在具体的政策之中。政党的政纲是根据其奉行的主义，为适应时代和国家环境的需要，针对所面临的内政、外交、经济、社会、军事、文化等现实问题，所揭示的应对方案和努力目标，它是政党亮出的一面旗帜，对内凝聚党员，对外号召社会，具有其政策原则引领的地位和作用。意识形态并非是停滞而僵化的理论说教，而是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与时俱进，贵在能给予不断发展的社会现实以客观深刻的理论阐释，这对左翼政党尤其重要。政党在一定的意识形态指引下，倾向于坚持它们一贯的政治立场构建其特有的政治偏好，如一个明显处于左翼的政党不会为了短期的选举优势而突然转向右翼。如德国社会民主党成立于1863年，是世界上成立最早的工人党之一。现在与基民盟和基社盟组成大联合政府，是主要的执政党。又如法国社会党和法国共产党，法国社会党是一个曾经多次执政的左翼政党。前身是1905年成立的“工人国际法国支部”，目前是处于衰弱时期的在野党。法国共产党则是1920年12月成立，二战后初期达到顶峰，最多时拥有党员80多万，曾是法国第一大党，现有党员约7万—8万。法国共产党、日本共产党即使长期在野也注重思想观念上的与时俱进，根据不断发展着的社会现实，对自己的政治纲领做出符合本党信仰理论基本原则的解释。
第二，百年大党须是具有较为健全的组织结构体系和较为严格组织纪律的政党。一个政党必须具有包括政党成员、政党领袖、党务人员以及由这些人员组成的各级党的组织结构体系。首先，百年政党在组织发展方面经历过长达百年的过程有其连续性，经历过几代人轮番交接的接力赛。跳出了“人亡政息”的周期率，不会因领导人的逝世而鸟散崩析。无论逆势而上还是顺境之中，逆势能在无数挫折和失败的惊涛骇浪面前百折不回，顺境能戒骄戒躁聚精会神朝着下一个目标努力奋斗。其次，就组织结构体系来讲，百年政党建立有长久的地方组织，在中央与地方机构之间，有固定的沟通渠道和制度关系。组织结构较为稳固完善、覆盖整个国家的广阔地域并且互动沟通良好。再次，作为百年政党，在党内建成一套较为健全的制度机制，如领导体制、决策机制甚至包括选择和改变党的领导集体的程序机制已经形成并稳定运行，几乎没有一个政治家可以从根本上改变政党。同时，组织体系较为健全的政党一般说来具有比较严格的纪律规范，党的纪律是使党员自制、自律、约束党员言论行动的一种纲纪。百年政党谋求政治斗争和竞选的胜利，必须使党员和党的各级组织做到团结一致，严守党纪，以统一党的组织行动。党纪的宽严在不同类型不同性质的政党中有所差异，但普遍意义来讲，党纪废弛和组织涣散的政党，在事实上是不能成为百年政党的。
第三，百年大党须具有较为广泛坚实的社会基础，拥有较为稳定的社会资源。具有较为深厚广泛的社会基础是百年大党所遵循的普遍原则。一般说来，政党有自己特定的联系对象和活动范围，有自己较为稳定的发展领域和活动区域。政党与民众之间的联系是比较固定的，因为以政治倾向为导向特征的政党认同，是引导社会大众确定选择支持对象和选举利益代表时的重要因素。政治纲领、政策主张能得到多数特定社会群体认同的政党，无论是左翼还是右翼，一定是在推动本国政治社会发展中做出过历史贡献并有深厚社会基础的政党，特别是在它作为执政党时，能够有效地治国理政，发展社会经济，给尽可能多的社会群体带来利益并改善他们的生活。安定社会、发展经济、惠及民众的能力是考察百年政党标准的重要因素之一。在关系到其社会基础和群众基础的一些问题，如局部与全局、个别与一般、短期与长远时，百年大党对于后者的重视甚于前者。在西方国家，选民的支持构成政党执政的合法性基础，政党为了赢得选举，必须加强与民众的联系，重视与选民的互动与沟通，扩大本政党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使更多的人理解和信服本党所提出的政策主张，追随本党所提出的政治纲领，获得尽可能多的社会大众的支持而凝聚力量，是摆在百年政党首位的重要工作。因之百年政党一般是认识到了政党政治的规律性因素，如世界各国政党与选民之间的关系可以归纳为这样的一个规律：对政党来说，争取更多的选票和更多的人当选；对选民来说，选择一个能给他们带来最大好处的政党，这种好处可以归纳为经济发展、社会安定和生活水平的提高。斗转星移，沧海桑田，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社会结构的变化和新的社会群体的出现，政党的社会基础必须不断调整。百年政党在确定社会基础方面的成功经验，就在于根据社会结构发生的变化调整自己的政治定位，并及时调整纲领政策，巩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社会基础，从而使自己拥有较为稳定的社会资源，以立于不败之地。
第四，百年大党须是在政党政治的运行中，具有较强的执政或参政能力的主体。政党的规模会因国家疆域大小和人口多少的不同而不同，但百年大党一定是具有较强的执政参政能力的政党。政党政治是一个国家通过政党行使国家政权的形式。广义指政党为实现其政纲和主张而展开的一切活动或斗争，具有政治参与能力的同时具有执政能力的政党，是国家政党政治发展的前提。百年政党应该具有如下能力：一是面对发展着的现实，能就国内外重大政治问题及时不断地提出切实的意见和主张，并能形成议题引导舆论。在社会阶层分化日益加快和多元化的现代社会，不同的社会阶层、不同的利益群体互相矛盾、互相冲突，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各种利益诉求愈益强烈，要求政党比从前更有效地发挥利益表达和利益综合功能。如何面对政治经济社会包括内政外交纷繁复杂的方方面面，能提得出问题，抓得到关键，找得到办法，把各种要求整合为一套能够作为有效决策基础的重大选择方案，确定政治议题并对其进行深刻的理论论说，并以浅显易懂的话语对社会大众进行说明，是政党参与政治的首要政治行为能力；二是能通过国家体制的运行机制，通过议会选举或总统选举，在议会制国家占有议会多数议席、或在总统制国家成功当选总统的情况下成为执政党，通过执掌国家行政权力甚至领导国家和社会，使党的政纲和政策及所代表的阶级阶层的意志成为国家意志，这是政党政治的核心内容，是政党政治行为的重要能力；三是能较为妥当地处理和协调与国家政权以及与其他政党、社会团体和社会大众之间的关系，具有引导国家社会发展方向和发展节奏的能力。毫无疑问这些政治行为能力是百年政党必须具备的，也是界定百年大党的重要标准。
从对百年政党和百年大党的研究分析来看，政党发展是一个国家政治生活中最充满生气的领域，从来没有静止的形态，没有终极的模式。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政党的组织结构、意识形态、选民基础或者阶级基础都处于发展变化之中，一些成立很早的老党中，有的因能适应历史的变迁依旧焕发生机成为百年政党，有的则逐渐衰落退出了历史舞台；一些新的政党不断出现，有的激流猛进，在政治舞台上大显身手，有的显赫一时很快泡沫化，走进了历史的山洞；一些国家或地区因实行符合国情的政党政治使国家的社会经济步入正轨以至于获得快速发展；一些国家或地区则因政党恶斗使人民深陷于社会极化所导致的不安定。中国共产党作为百年政党，作为一个以不断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在中国长期执政的使命性政党，不仅完全符合百年大党的特征和标准，而且带领全体中国人民走出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实现了中华民族崛起。
（作者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浙江（嘉兴）中外政党研究中心主任兼首席专家，中国统一战线理论研究会政党理论研究基地首席专家兼副主任）
【参考文献】
①Stephen·Ingle The British Party SystemBasil Blackwell L.td 1987 P25.
②[法]托克维尔著、董果良译：《论美国的民主》（上卷），北京：商务印书馆，2013年。
责编/常妍 美编/李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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