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们党是靠革命理想和铁的纪律组织起来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纪律严明是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中，中国共产党要肩负起自己的历史使命，更好地发挥坚强领导核心作用，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把严明党的纪律和规矩落到实处。广大党员干部应认真领会党的纪律的基本功能和实质，进一步深化对加强党的纪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全面把握党的纪律的各项要求，增强开展党纪学习教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努力把他律要求转化为内在追求，真正把纪律规矩转化为政治自觉、思想自觉、行动自觉。
【关键词】纪律建设 党纪学习教育 中国共产党 中国式现代化
【中图分类号】D262.6 【文献标识码】A
严明党的纪律是提高党的战斗力的重要保证。根据党中央部署，2024年4月至7月，在全党开展党纪学习教育。这是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重要举措，彰显了我们党不断推进自我革命的历史自觉和使命担当。广大党员干部要真正从思想上重视起来，进一步深化对加强党的纪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增强开展党纪学习教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
认真领会党的纪律的基本功能和实质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从严管党治党，多次强调“要把纪律建设摆在更加突出位置”。这是总结我们党一百多年自身建设特别是纪律建设经验所提出的要求。它反映了党的纪律在功能和实质方面的内在要求。
党的纪律的基本功能：教育、引导、警示、预防、惩戒、纠错。纪律之所以有用，就在于它的功能。首先，纪律体现的是共性要求，在一个团体、一个组织内部，纪律体现的是对团体或组织内部所有成员的要求。因为是对所有成员的共同要求，才能够保证组织内部成员行动的一致性。如果纪律要求在组织内部厚此薄彼、因人而异，那就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所以，纪律不是“橡皮筋”，纪律最怕“开天窗”，最怕搞特殊化，纪律的执行必须做到人人平等。其次，纪律体现的是刚性要求。毛泽东同志指出：“路线是‘王道’，纪律是‘霸道’，这两者都不可少。”所谓“霸道”，就是强调纪律是强制性的要求。所以，违犯了纪律，就必然受到处分，《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以下简称《条例》）就明确规定了各种违犯纪律的行为必须受到的相应处分。
当然，纪律的主要功能并不是处分人，处分是对已经违犯纪律的行为给予处罚。如果我们对党的纪律的功能加以细分和排列，应该是这样一个顺序，即教育、引导、警示、预防、惩戒、纠错。首先，党的纪律是用来教育和引导人的。我们党历来重视纪律建设和纪律教育。之所以要进行纪律教育，就是为了让党员干部深刻认识到纪律的重要性，强化自身的纪律观念，对纪律具有敬畏意识，明白行为底线是什么，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其次，党的纪律是用来进行警示和预防的。纪律就是“红线”，就是“高压线”，明确纪律就是把“高压线”标示出来，告诉人们，这是不能触碰的。就像马路上的红绿灯，之所以放到最显眼的地方，就是告诉一切行人和车辆，遇到红灯必须止步。制定和公布《条例》，就是明确告诉党员干部，如果该止步的地方不止步，无视这样的警示，那就要受到处分。如果违犯了纪律，还不会受到相应的处分，那么纪律就会失去权威性和严肃性，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最后，纪律具有惩戒和纠错的功能。党员干部违犯纪律受到相应的处分，一方面能够纠正其在工作中的错误，减少其错误造成的危害；另一方面能够引起更深入的反思，不再发生这样的错误。对于党员干部来讲，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由于各种原因，出现错误并不奇怪，也并不可怕，我们党允许党员干部犯错误，也帮助犯错误的党员干部改正错误。
党的纪律的实质：自律和他律相结合。党的纪律主要发挥两个方面的作用，一是通过教育、引导、警示、预防，使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从而在行动上实现自律。二是通过惩戒和纠错，以外在的强制性约束，帮助人们改正自己的错误。因此可以说，党的纪律的实质就是自律和他律相结合。
自律是一种觉悟、一种境界。人们一直将自律作为个人品德修养的重要内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强调的自省、慎独、克己，其实就是强调人的自律。优秀的中国共产党党员都拥有高度的自律。这种自律是出于对党和人民事业的责任，也是出于对党的纪律的敬畏。毛泽东同志在党的八届二中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时说：“锦州那个地方出苹果，辽西战役的时候，正是秋天，老百姓家里很多苹果，我们战士一个都不去拿。我看了那个消息很感动。在这个问题上，战士们自觉地认为：不吃是很高尚的，而吃了是很卑鄙的，因为这是人民的苹果。”①革命战争年代，生活那么艰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却严格遵守着群众纪律，从井冈山时期不拿老百姓一个红薯，到后来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所以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拥护。要做到这些，仅靠外在的强制性约束是不够的，主要依靠的是广大党员干部内心对纪律的深刻认识和遵守纪律的高度自觉。这种自觉甚至到付出生命也毫不动摇的程度，比如在敌人的酷刑和屠刀面前宁肯牺牲生命也绝不暴露党的机密的很多革命烈士。中国共产党之所以以纪律严明著称，根本原因在于其不仅有组织内部严格的纪律要求，更有成千上万能够严格自律的优秀党员干部。
当然，作为一个组织，要保证整体的团结统一和步调一致，仅依靠个人的自律是不够的，还必须有严格的他律。这是因为在组织内部，人的认识和觉悟是存在差异的，而能够做到自律的程度也是存在差异的。所以，必须有统一的要求、统一的准绳。需要指出的是，自律意识不是凭空就能够形成的，而是在特定环境和条件下形成的。革命战争年代，我们党所领导的军队之所以表现出严明的纪律，是因为从军队创立之初，我们就制定了明确的纪律，而且随着发展不断完善这些纪律。正是在这种环境中，广大党员干部逐步培养起坚定的纪律意识和纪律观念，形成高度的自律。从这一点来说，作为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面对各种严峻的考验和现实的危险，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不断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把各项纪律和规矩立起来，是非常必要的。
深刻认识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性
世界上任何一个组织要实现自己的组织目标，都会有自己的纪律要求。当然，组织的性质不同，任务和目标不同，其纪律要求也会不同。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肩负着特殊历史使命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作为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其性质、地位、任务和根本宗旨，都决定了它必须具有严密的组织和严明的纪律。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纪律严明是党的光荣传统和独特优势。”②
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党。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是保证我们各项事业顺利推进并取得成功的根本前提。党的领导是全面的、系统的、整体的，作为一个领导十四亿多人口大国推进现代化事业的执政党，保证党中央各项政令畅通，保证党中央各项路线方针政策的切实执行，保证全国一盘棋，严明的纪律任何时候都必不可少。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定力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始终强调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特别是针对现实中出现的“七个有之”等有损于党的形象和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现象，突出强调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对那些违犯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的党员干部作出严肃处理，有力地维护了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维护了全党的团结统一，为党的各项事业发展提供了切实保证。
保证党的根本宗旨在实际工作中得到落实，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中国共产党的根本立场是人民立场，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当前，我国在制度安排上形成了全面、广泛、有机衔接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我们党的各项路线方针政策始终以人民利益为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如何保证始终把党的根本宗旨落到实处，保证党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一靠国家根本制度和党的各项路线方针政策，二靠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的宗旨意识。而这两个方面，都离不开党的纪律建设。党的十八大以来的反腐败斗争所揭露出来的大量案件告诉我们，如果党员干部没有纪律底线，违犯党纪国法，滥用权力，贪污腐化，以权谋私，那么制度所赋予广大人民群众的各项权利就无法完全兑现，人民的根本利益就会遭到侵害；如果党员干部缺乏纪律意识，在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时阳奉阴违，不顾大局，自行其是，那么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就得不到有效贯彻，人民利益就无法得到保障。在日常工作之中，党员干部的工作态度、工作作风、工作纪律更是与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实现息息相关。对于涉及群众利益的工作漠然处之，不作为、乱作为、慢作为、假作为等，都会损害人民群众的利益。所以，为保证党的根本宗旨在实际工作中得到落实，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
确保我们党永葆旺盛生命力和强大战斗力，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中国共产党在一百多年的历史发展中之所以能够战胜各种强大的敌人，克服各种艰难险阻，从胜利走向胜利，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在于，我们党具有严密的组织体系，从而形成了强大的整体力量。而这种组织的力量要靠严明的纪律来保证。因为组织的力量需要全党始终保持高度的团结统一，实现组织内部的政令畅通、步调一致。“圈子文化”、“码头文化”、利己主义、分散主义、本位主义等现象，都会导致组织涣散甚至分裂，使党丧失战斗力。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要求党员干部是能够在各个方面走在前列，发挥模范带头作用的先进分子。我们强调党纪严于国法，就是因为党的组织性质要求在组织内部对党员干部的要求要高于一般群众，而这一点要靠严明的纪律加以实现。如果党的纪律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党内对党员干部的各种要求得不到体现，那么党的先进性自然就无从谈起。为了确保我们党永葆旺盛生命力和强大战斗力，使我们党能够始终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必须加强党的纪律建设。
全面把握党的纪律的各项要求
要在实践中做到遵守纪律，就要把握党的纪律在各个方面的要求。《条例》把党的纪律具体分为六个方面，从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到群众纪律、生活纪律，涵盖了党员工作生活的各个方面。
政治纪律。这是党的纪律中最重要的纪律，因为党是政治组织，政治组织中成员的政治立场、政治态度、政治觉悟、政治方向是最重要的。如果党员干部在政治立场和政治态度等方面出现问题，与党的政治性质相背离，那么其所造成的危害无疑是非常严重的。从《条例》中可以看出，如果不能及时有效地解决各种违背政治纪律的问题，将会给党的事业带来严重的危害。比如，在党内组织秘密集团或者组织其他分裂党的活动的；参加秘密集团或者参加其他分裂党的活动的；在党内搞团团伙伙、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政治攀附、培植个人势力等非组织活动，或者通过搞利益交换、为自己营造声势等活动捞取政治资本的；党员领导干部在本人主政的地方或者分管的部门自行其是，搞山头主义，拒不执行党中央确定的大政方针，甚至背着党中央另搞一套的；对党不忠诚不老实，表里不一，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搞两面派，做两面人，在政治上造成不良影响的；组织、参加旨在反对党的领导、反对社会主义制度或者敌视政府等组织的；等等。所以，强调党的政治纪律，执行党的政治纪律，就是为了防止和克服这些可能对党造成极大危害的问题，保证党的团结统一，保证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这是关系党的命运的根本问题，也是党的纪律首先要解决的根本问题。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严明党的纪律，首要的就是严明政治纪律。”
组织纪律。组织纪律是指规范和处理党的各级组织之间、党组织与党员之间以及党员与党员之间关系的行为准则，是全党在行动上保持高度一致，顺利实现党的任务和目标的保证。党的组织要有力量，组织内部关系非常重要。组织内部关系规范、和谐，就能形成强大的合力，产生“1+1>2”的效果。反之，组织内部关系出现问题，政令不畅、协调不顺，甚至产生内耗，就会削弱组织的力量。比如，《条例》中指出的违背民主集中制原则，故意规避集体决策，决定重大事项、重要干部任免、重要项目安排和大额资金使用；在民主推荐、民主测评、组织考察和党内选举中搞拉票、助选等非组织活动；在法律规定的投票、选举活动中违背组织原则搞非组织活动，组织、怂恿、诱使他人投票、表决；在选举中进行其他违反党章、其他党内法规和有关章程活动；在干部、职工的录用、考核、职务职级晋升、职称评聘、荣誉表彰，授予学术称号和征兵、安置退役军人等工作中，隐瞒、歪曲事实真相，或者利用职权或者职务上的影响违反有关规定为本人或者其他人谋取利益；等等。这些问题如果任其在组织内部存在和发展，必然造成党的组织内部各种矛盾，破坏党的团结统一，导致党的组织工作陷入混乱，从而损害党的整体战斗力。
廉洁纪律和群众纪律。作为执掌国家政权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如何确保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各级领导干部秉持正确的权力观，正确使用手中的权力，做到权为民所用，廉洁奉公；如何确保广大党员干部始终做到密切联系群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使党执政的群众基础不断得到巩固，这是我们要解决好的重要问题。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同志郑重提出了“两个务必”：“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中国共产党执政以来，始终把反腐败放在重要的工作日程。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开展史无前例的反腐败斗争，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从大量案例可以看出，腐败问题的发生，起初往往是从作风失范开始的，从不讲规矩开始的，从违反纪律开始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无数案例证明，党员‘破法’，无不始于‘破纪’。”③《条例》中关于廉洁纪律的规定，正是总结我们党的历史经验，根据当前现实生活中出现的相关问题而提出的具有针对性的要求。与廉洁纪律密切相关的就是群众纪律，其是对党员干部特别是领导干部处理各种涉及群众实际利益问题的工作要求。
工作纪律和生活纪律。工作纪律是指党的各级组织和全体党员干部在各项具体工作中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条例》主要聚焦党员干部在履职尽责、规范用权方面存在的问题，其核心是教育引导党员干部尽职、尽责、用好权力。工作纪律可以说是对党员干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基本要求。不可否认，由于各种原因，曾出现一些党员干部工作不尽职尽责，甚至失职渎职等现象，严重者还有泄露国家机密甚至以权谋私等。因此，必须以明确的纪律来加以规范，对违犯纪律的行为，特别是因违犯纪律造成严重后果的行为给予必要的纪律处分。与工作纪律相比较，生活纪律似乎是在管工作以外的事情，但实际上很多存在重大问题的党员干部，最早就是从违犯生活纪律开始的。如《条例》中指出的生活奢靡、铺张浪费、贪图享乐、追求低级趣味，实际都是个人的生活态度和价值取向问题。这些问题虽然主要表现在个人生活方面，但也会影响到其他方面。比如会销蚀个人的意志，弱化其责任心。更有甚者，个别领导干部利用手中权力谋取个人利益，从而走向违法犯罪的深渊。由此，《条例》明确提出了生活纪律要求。
把严明党的纪律和规矩落到实处
制定纪律，就是要执行的。纪律贵在执行，只有认真执行，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条例》明确提出了党的纪律处分工作的五大原则，对于保证党的纪律得到有效执行，具有借鉴意义。
一是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是全面从严治党的题中应有之义。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党要管党、从严治党，靠什么管，凭什么治？就要靠严明纪律。”④纪律的执行要把严的基调、严的措施、严的氛围长期坚持下去，特别是要坚持把纪律挺在前面，抓早抓小、防微杜渐。党员干部出现问题大多是因为在早期没有引起高度重视，才导致小问题发展成大问题。所以，坚持把纪律挺在前面，抓早抓小、防微杜渐，不仅能够防止党的事业遭受损失，而且能够及时帮助党员干部纠正错误，达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二是党纪面前一律平等。纪律的执行必须严肃公正，党内不允许有任何不受纪律约束的党组织和党员。纪律的权威性就在于它对任何组织成员都是一样的。只有这样，纪律的执行才能够让人心服口服，才能够真正起到教育人、约束人的作用。如果纪律的执行因人而异，人们首先想到的就不再是如何更好地遵守纪律，而是如何巧妙地规避纪律，找各种关系、托各种门路的事情就会逐渐增多。坚持党纪面前一律平等，是保证党的纪律得到切实执行的基本条件。
三是实事求是。对党组织和党员违犯党纪的行为，应当以事实为依据，以党章、其他党内法规和国家法律法规为准绳，执纪执法贯通，准确认定行为性质，区别不同情况，恰当予以处理。现实中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党员干部违犯党的纪律的情况，不同的动机、不同的条件、不同的后果以及党员干部不同的认错态度等，都会影响到错误的性质认定。因此，必须从实际出发，有坚实的依据、明确的准绳，恰当予以处理。这样才能够更好地起到教育引导作用。事实上，党组织对党员干部的每一次处理，都是为了促使大家更加深刻认识和理解党的纪律。
四是民主集中制。实施党纪处分，应当按照规定程序经党组织集体讨论决定，不允许任何个人或者少数人擅自决定和批准。上级党组织对违犯党纪的党组织和党员作出的处理决定，下级党组织必须执行。处理违犯党纪的党组织和党员，是执行党内法规，严格按照相关程序作出的处理决定。之所以明确强调要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是因为其有助于保证各项决定的严肃性和权威性。
五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处理违犯党纪的党组织和党员，应当实行惩戒与教育相结合，做到宽严相济。给予违犯党纪的党组织和党员以纪律处分，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我们的目的是通过这种处理使被处理的党组织和党员受到应有的教育，使其他人从中汲取教训，从而增强党员干部对纪律的敬畏意识，强化纪律观念，并在以后的工作中更好地贯彻党的纪律要求。毛泽东同志明确指出，“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是“团结全党的方针”，强调“我们必须坚持这个方针”。既然要治病救人，自然要把惩戒和教育统一起来，做到宽严相济。既使被处分者能够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下定改正错误的决心，又使被处分者从中感受到组织对自己的关心和期望，增强改正错误的信心。
学纪是知纪的基础，明纪是守纪的前提。加强纪律教育是落实全面从严治党要求、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一项基础性经常性工作。广大党员干部应进一步深化对加强党的纪律建设重要性的认识，增强开展党纪学习教育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努力把他律要求转化为内在追求，真正把纪律规矩转化为政治自觉、思想自觉、行动自觉。
（作者为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教授）
【注释】
①《学习·故事丨“这样的苹果，我们现在也不能吃”》，人民网，2024年4月28日。
②④《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131页、第764页。
③习近平：《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5月3日。
责编/孙渴 美编/王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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