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首部国产的3A游戏《黑神话·悟空》(以下简称《悟空》)一经发布,就引发了强烈市场反响。发布首日,220万玩家的峰值在线人数刷新了单机游戏在线人数的历史纪录;发售三天后的全平台销量超过1000万套,一个月后steam平台销量总收入超过10亿美元;游戏选择的国内36个拍摄地点成为“网红打卡点”,大同悬空寺、临汾小隰天、重庆大足石刻、福建泉州开元寺双塔……纷纷迎来观光热潮,“跟着悟空游山西”成为现象级营销活动,文化旅游融合发展拥有了全新主题;游戏制作团队对于中华优秀传统古建筑的细节做了深度还原,各种人物场景惟妙惟肖、十分震撼,彰显了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也吸引了不同年龄和国家的众多玩家参与,《悟空》实现了成功“出海”。追根溯源,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其博大精深、底蕴深厚,历经时代变迁,仍然具有强大的文化生命力,能够一再成为文化消费热点,引起消费者的广泛共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每个中国人的内心深深烙印,影响着大家的思维方式、行为特点、消费习惯。新时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依托信息化工具、数字化手段实现“裂变式”增长,铸就了新的文化价值理念、文化传播方式和文化实践路径,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文化品格被市场消费进一步放大,文化情愫在新时代焕发新生。
新时代开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弘扬新境界,必须认真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关键内容,推动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理念创新、方式创新和路径创新。《悟空》爆火的背后是中国人民文脉觉醒的新需要,是坚定文化自信的新表达,也是文化消费的新方式,昭示着社会文化潮流的新阶段。循着《悟空》爆火的文化消费脉络,探索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如何借助时代的力量焕发无限生机,在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过程中寻找全新的路径、展现全新的作为,对于进一步坚定文化自信,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入脑入心入行,助力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功“出海”,在国际文化中拥有与综合国力相匹配的话语权,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一、依托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构建价值践行新格局
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在全社会广泛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过程中,国家层面的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制度体系不断完善。随着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新变化,“从上到下”的制度方式践行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已经形成广泛社会共识,开始向广大人民群众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自觉行动转变,“上下结合”的践行格局逐步形成。因此,把优秀传统文化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统一起来,需要在价值取向上形成一个整体,构建起以国家价值为导向,以社会价值为标准,以个人价值为宗旨的价值践行全新格局。
“《悟空》热”首先源于个人对“悟空”文化符号的价值认同。《西游记》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典型代表,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之一,70后、80后、90后这一大批文化消费群体都是诵读着《西游记》经典著作,看着1986版的《西游记》电视剧,听着“天宫迅音”主题曲长大的,神通广大的孙悟空是人们心目中的“英雄”。《悟空》以西游记为背景,以孙悟空为主角,以广大大家熟知的黑风大王、灵虚子、金池长老、黑熊精等妖怪形象为Boss,辅以定身法、铜头铁臂、身外身法等变身法术,玩家化身悟空,代入式重走取经路,解锁“九九八十一难”,最终修成正果。这个过程既是对传统文化的传承发扬,也让每一位拥有“神通广大”梦想的游戏参与者身临其境,感受历尽艰辛、终有收获的快感和共情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个人层面的价值取向,也是公民做人的行动指南。作为《悟空》中的主角,每个游戏玩家都能运用数字的手段化身为“天命人”,在游戏中感受孙悟空闯关历程,在线下“跟着悟空游山西”,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便油然而生的爱国热情,感受孙悟空历经艰辛便更懂生活的不易,劝化“妖怪”造福世界进而“普度众生”便懂得“与人为善”,这种对人生的启迪方式更能引起大家的价值认同,更具有教育意义。
“《悟空》热”也源于社会价值所追求的普适性。在《悟空》的世界,不论小妖、头目,还是妖王、Boss,每个玩家可以通过消耗法力来使出法术,若是法术耗尽,玩家可选择在土地庙恢复法力,这是一个游戏设定的公平场景,场景设定也提升了游戏的趣味度。人人都遵守法治的界限,享受平等的成果,这种社会价值的普适性成为大家向往的境界。曾经的花果山“石猴”,一心追求自由,闯龙宫、闹地府、怼佛祖、斗观音,对自由充满无尽的渴望,一直为争取个人的自由而努力。在直面妖魔的战斗中,悟空总是挺身而出,奋勇作战,无畏的精神激励着社会大众在困境中勇往直前、坚守正义、抵抗不公,正义与勇敢就是孙悟空的代名词。从任性妄为的“妖”经历千辛万苦成长为坚定成熟的“佛”,这是悟空的自我超越,是通过磨砺实现更高层次心灵升华和人格提升的展现。社会大众向往这种勇敢、自由、奋进、超越的普适价值,在悟空身上总能看到个人为社会价值奋斗的“影子”,于是“勇毅前行”“砥砺奋进”“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成为大家的共识。
“《悟空》热”还源于国家价值的导向性。“悟空”本身就包含着“了然于一切事物由各种条件和合而生”的道理,反映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即“和谐”思想。“悟空”也是另外一种中国IP,龙的传人、“悟空”的家乡、三体的发源地,这些都是中国文化品牌走向世界的全新身份,代表了国家形象和文化自信的新产品,产品内核越来越深刻,中国特色越来越鲜明,以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为底蕴向世界传达中国的精神力量。
作为人类思考与社会、自然关系的重要表现形式,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必须尊重人、理解人、关心人,尊重人民所追求的社会普适价值,强调人民心中的国家价值的导向性,每个人都诚实守信、爱岗敬业、奉献社会,社会就能实现更快发展,国家就能弘扬更积极的价值导向,中国IP就能更深层次走向世界。
二、依托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打造价值链接新途径
不忘历史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勇于创新。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打造价值链接的新途径符合发展要求。过去,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出现的历史人物、英雄故事、人本意识、仁爱本色、和合大同等,记载在小说散文、诗词歌赋、影视作品中,离人们的生活还隔着屏幕,需要观看后理解,入脑后入行,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取决于人们对传统文化感不感兴趣、能不能阅读清楚、吸收转化的程度有多高。现在,快节奏的生活、更高的受教育程度,广大民众拥有了更易于接受传统文化的渴望,也能够迅速理解其中的价值内涵,并在日常生活中予以践行,这是人们对美好生活向往的重要社会表象。随着“悟空”走红游戏,“悟空”与餐饮、服饰、3C、出版、文体开展了深度联动,“悟空”同款出现在人们生活中,以深入生活、喜闻乐见的形式走进千家万户,成为人们的伙伴,“悟空”所代表的文化元素也沁润滋养着每个人的心灵。
《悟空》营造了与人们日常生活情景相关联的氛围,让价值观念换上“生活形态”的传播渠道,更加日常化、具体化。在游戏里,所有震撼画面都以壮丽的中国实景为蓝本,这些场景和画面就在人们身边,感受很亲切。在游戏第二章“黄风岭”中,出现了符合地域场景特色的“陕北说书”,当“无头僧”怀抱三弦、腿绑甩板,开始唱起粗犷顿挫的诗词,现实中的“陕北说书人”似乎近在眼前。灵吉菩萨吟唱秦腔,纯正的陕北口音让许多玩家非常感动;菩萨在送孙悟空西天取经吟唱的那句“若非坚守正道,戏无从谈起”,听到的是“人间正道是沧桑”的豁达与辽阔。在游戏外,随着数字版本冲上销量冠军,游戏《悟空》本体的周边和联名商品展示了火爆场景,瑞幸咖啡联名产品“黑神话腾云美式咖啡”上线当天13点就无库存可售;海信推出官方定制联名电视和显示器;中信出版将为游戏出版发行一本设定集,汉仪字库联合《悟空》定制字体即将发布;“黑神话悟空”“黑悟空”“黑神话姜子牙”“黑神话钟馗”等商标全部纳入商标库存。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时制宜,精心做好中国传统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结合”的文章,就是要贯穿到各行各业,真正让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如空气一样如影随形。
《悟空》拓展了市场化的文化消费新场景,延伸了文化消费的广度和深度,促进价值观念通过新的途径实现了人文与自然和谐链接,真正做到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在游戏里,《悟空》推动人文理念和自然实景交相错落,通过数字AI的形式展示传统文化,成为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要渠道。在“一念壁”上布满了上千尊拇指大小的佛像,每个人物却栩栩如生、形态各异;“既见未来,为何不拜?”“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体现的是古人“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也是为自由和尊严奋斗的另外一种语言表达。在游戏外,“跟着悟空游山西”与游戏同步上线,这是一场互动式、体验式的文化盛宴。佛光寺、临汾小西天、永乐宫等著名古迹,让游客能够近距离感受中国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悟空》首批通关者免费体验主题线路,赏古建、品美食,线下副本打卡活动、主题周边发布、网红达人山西行等陆续开展,古建人文火爆程度持续,线上线下不断升温,山西文旅市场更加活跃。2024年国庆假期,山西全省66个重点监测景区累计接待游客较上年同期增长46.9%,累计门票收入较上年同期增长17.13%。通过“悟空”这个窗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焕发出了勃勃生机。这是历史与现在的美好相遇,是集成和创新的时空交融。
三、依托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构建价值传播新通道
人的价值观不是与生俱来的,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每个人的大脑使其成为信仰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与时俱进创新文化表达方式,架构起便于接受、易于理解、印象深刻的新通道,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内化于心、外化于行”广泛传播。传播要运用好新的通道,利用好新的技术。随着互联网等信息技术和智能设备的普及,线上文化消费和数字文化消费蓬勃发展。第5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2024年上半年参与“以旧换新”消费活动的网民中,68.8%的用户选择线上参与;在网上购买过外卖的用户占网民比重达50.3%,即时通信、小视频和线上支付等应用的用户规模持续增长。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融合在一起让广大消费者体验到的是身临其境的美好感受。
《悟空》推动传统美学与现代视觉艺术、东方审美与时代风格等相互融合,突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时代特色。在游戏画风和场景设计上,《悟空》有山水、庙宇、怪物、各种壁画,也有季节更迭、时空变化,融入现代视觉艺术的表现手法,东方审美表现得淋漓尽致。高精度3D扫描技术让每一尊佛像都那么真切,人们能够近距离感受到工匠的精湛技艺,那是古人对待生活无比热爱的态度再现。在视觉设计上,保持了与参照对象的高度还原。采用了1986年版《 西游记》中“孙悟空”的“美猴王”经典造型,威风凛凛、智慧果敢,展示的是原著中正义、英勇、智慧的性格特征。悟空手握“金箍棒”,化身“七十二变”,在“花果山”能够召唤“筋斗云”,逼真灵动让游戏更吸引人。在每一个游戏场景中,语言风格、背景配乐、雕梁画栋、美食美景,都做到文化内容的精准呈现。通过视觉、听觉的传输,玩家都能深切感受到悟空身上乐观勇敢、伸张正义、不畏强暴的优秀品质,进而为中华文化底蕴丰厚、多姿多彩的独特魅力着迷,对推动文化繁荣有着发自内心的渴望和呼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开始以特有的形式让人们接受。
《悟空》展示的是真实与虚拟、传统音乐与现代朋克互动带来的震撼,精致细腻、美轮美奂的场景塑造打造了别具一格的文化形态。文化的媒介化是现代文明最为显著的景观,而游戏场景符号的审美,则构成了现代审美研究的重要命题。真实与虚拟相融合的游戏场景,不仅实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符号的创造性转化,也为玩家带来了极致的视听审美与娱乐体验。高质量的美术设计、高精度的画面、高体验感的音效,一直以来都是3A游戏的特色,也是吸引玩家的一大优点。《悟空》中展示的各类音乐融为一体,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引发长久的共鸣。游戏图像叠加色彩、音乐、背景都能够塑造全新的游戏文化氛围;视听美学的“符号之境”、人文地理的“知识之境”、思想习俗的“价值之境”,加深玩家对优秀传统文化的认知,潜移默化地让玩家体悟、改变、塑造其文化价值观。视觉、听觉、光影、互动调动了玩家所有的感官,别具一格的文化形态运用特殊的方式呈现出来,感受传统文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为一场美好的体验。
以文兴旅、以旅促商、文商旅融合的体验式文化消费场景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正在以一种全新的方式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消费者提供了一种新选择。
四、依托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实现价值输出新作为
推动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守正创新,必须坚持文化自信,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当然,在文化“走出去”方面,我们不能停留在文化内容的简单复制,要以新思路、新视野、新方式,促进传统与现代的有机结合,激活中华文化的生机活力。另一方面,中华文化“走出去”要用游戏方式讲好中华文化故事,才能真正让国外大众接受、让文化的种子在异国土壤中生根发芽。
《悟空》成功的背后是中国游戏产业多年的积淀与创新,更标志着全新的、跨文化时尚潮流的诞生。与欧美、日本相比,我国游戏产业起步较晚,但发展很快。而接纳中国游戏进入全球玩家的视野,背后更是中华文化的强大影响力引发了广泛共鸣。《悟空》“出海”的意义在于其承载着一定的艺术与社会文化内涵,正在引领一种跨文化的时尚潮流。《原神》早期的出圈歌曲《神女劈观》上线后,各种戏曲版本的在国内外社交平台上掀起一阵热潮;通过符合现代玩家审美趣味的改造,填平了不同文化间的“沟壑”,提升了文化吸引力。浸润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游戏,通过扩大全球布局规模,体现了全球市场参与度的不断提高。
《悟空》是多元文化互鉴与融合的代表,提高接受度、降低抵触感使游戏成功走向海外。《悟空》“出海”的价值在于,对于受众群体定位要更精准,跨国家、跨媒体的合作要更加广泛,国际化的传播方式要更适合现代需要,给全球广大消费者呈现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游戏体验,才能在中华文化创新和文教交流方面取得突破。《恋与深空》这款游戏开发者通过扫描来自不同母语国家30多位演员的海量数据内容,最终才开发出了一套“口型生成系统”,促进口型动画更加贴近全球玩家。与此同时,文化出海不是教条地照搬,而是基于时代赋予其新的内涵和使命,使外国玩家通过游戏窗口对中国文化产生兴趣,从而自发地去挖掘。
文化输出的根本是价值输出,价值认同的关键是形成共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够积极吸收和借鉴各种不同价值观的文明成果,同时也不以任何形式迷信或盲目接受任何价值观。没有霸权主义、不搞依附主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输出正在践行这种理念,依托游戏、影视、戏剧、歌曲等不同形式的表现形式,展现着大国文化的软实力。
五、依托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擘画价值弘扬新图景
新时代,践行古为今用、推陈出新、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文化方针这一重要论述,要求我们对古代的文化有鉴别地对待、有扬弃地继承,也要推动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文化发展、社会进步相协调促进,对中华文化实现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要注重价值观的时代重塑。中华文化源远流长,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站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视角,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西方的现代价值理念良性互动,既要以开放的胸怀学习接纳,也要学会转化发展。《悟空》的很多技术和设备来自国外,但文化精神在国内、价值观是中国的,从“Dragon”到“Long”的文字标识,从英语到汉字拼音的使用,都能在小小的游戏环节选择到适合不同玩家的价值体验,这是中华文化博大胸怀的体现。我们要加大对国内外历史上重要的文化文本开展梳理,创新方式推动不同文化在促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和弘扬中发挥不同的积极作用。
要注重运用创新的方式。新时代,弘扬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离不开挖掘展示传统优秀文化的交互性媒介技术。文化符号的数字化呈现,文脉基因的立体性展示,每一位传播者都能提高参与度、沉浸感,进而提高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喜爱与认同。《悟空》的游戏团队利用空间计算技术,扫描了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的寺庙、佛像和森林,在游戏中复刻出逼真的建筑和物体等景观图形;利用定位捕捉技术,1:1地记录真实人物的神情、姿势与行动,特别是在算法的加持下,实现了实时地计算和驱动动画形象,保证了游戏中虚拟形象的实时交互。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中华大地与全球文明、中国图景与世界大同,得以在游戏中实现共融与交互,都依赖于创新方式的加持。
要注重用好全媒体手段。文化符号的宣传离不开全媒体开发和全媒体平台的传播。运用全媒体手段,才能够创造版权体验的新价值,扩大和提升产品品牌价值。综合运用电视、电影、杂志、游戏、周边等媒介形态向媒介信息传播,促进线上线下各类信息的交融和联动,不仅能够增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效果,实现价值增值,还能在“媒介朝圣”的作用下,拉动线下文化消费,以“游戏场景打卡”的形式,能够创造更多的消费场景。《悟空》对中华文化的深度准确诠释,激发了广大游戏玩家对中华文化的兴趣与喜爱。要创新传播方式,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播趋势成为主流,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
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进程中,坚定文化自信更要按照时代的新进步,推动中华文明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坚持核心价值观地位不动摇的同时,要坚持求同存异、积极创新,促进人们的精神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更要注重增强实效性和长效性。与时俱进激活文化生命力,创新方式把具有当代价值的文化精神弘扬起来,促进中华文明成为世界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人类提供正确的精神指引和强大的精神动力。(山西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李霞)